东风起兮

德云女孩举手!手账三年生,喜欢画画与码文

【四副】那一夜


1.
“哟,爷,您怎么来了?哇,这么阔气啊,那我得好好伺候您”
“别碰我”陈皮挡开了妓女的手
“我要你帮我办件事”
“您说”
“认识这个人吗”陈皮甩出了一张照片
“哟,这不是张副官吗,当然认识咯”
陈皮轻微地皱了皱眉,问到:“他有没有来过你这”
“唉,我们也希望他能来,但人家张副官可是日理万机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陈皮心想,可他也不知道这想法从何而来
“你帮我办的事很简单,就这样这样......”
当晚 张副官家
“副官,您没事吧”
“没事”张副官摇了摇昏晕的头,强使自己打起精神来,淡橙色的灯伞打在桌上,桌上摆放着一些文件。但这些在张副官眼前却逐渐模糊,压抑着越来越热的身体,张副官对站哨的两个兄弟说了声“你们下去吧”
就剩副官一人呆在房里了。“今天这是怎么了”脑袋逐渐昏沉,朦胧中他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杯水。
一个人影突然闪到他面前。“陈...皮......是你干的......你...做了什么”
“不愧是张副官,中了这种毒药后还能保持一些理智”陈皮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,“不过,看来这理智也保持不了多久了”
“混蛋”张副官的身体越来越热,心在狂烈的跳动,呼吸已经急促。他使劲摇着昏沉的头,却不能在用清晰的目光瞪着眼前这个朝他坏笑的男人。张副官倒在床边,努力用手半支着身子不致于躺在地上,他靠着床,感觉愈发难受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支配,他只能用残存的理智压抑着自己。
陈皮在张副官面前慢慢蹲下,歪着头看着他。仔细一看,他长得还挺俊俏,陈皮这么想着。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完全不像一个军人,眉宇之间却透露着一股军人应有的气质。这脸庞看到自己时向来都是冷静冷酷的,无一丝波澜。陈皮想到这有点恼怒,但随之被另一种情绪冲没了。眼前的这副面孔不再是冷静的了,绯红的脸与急促的呼吸第一次在这个一向冷静的身体上出现。
陈皮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张副官。他不清楚自己是以什么心在观察面前这个中毒的人,这毒是他让别人下的,不过没有危害,几个小时后就会解。他听到面前这个人低声传来的呻吟。张副官抬不起头,但他知道陈皮在看着他。陈皮伸出手挑起了张副官的下巴。
“副官大人,怎么不像以前那样赶我走啊”
副官没有力气在回答这个卑鄙的人,他正在努力抑制住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冲动,但他不知还能抑制多久,他感到理智正在消失。副官突然迎着陈皮的目光,陈皮到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,下意识的扭开了头。他听见副官急促的呼吸声,还有心在胸膛中剧烈跳动的声音。莫名的,陈皮感到一阵燥热,身体竟也有点发热,他站起身,把头扭开。陈皮骂了一句,暂时不去看张副官,等自己身体里的这一股冲动停下来。
张副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,而且还是在陈皮面前,他咬紧了嘴唇,但却无可奈何。“陈皮...你......给我...出去......”“出去?”陈皮转过身笑了一下“我可好不容易才进来的,不过我看门外看守的人都没有,这真是天助我也”“你想...干什么......”张副官慢慢起身,去抓放在桌上的枪。
就一瞬间的事,陈皮看到了副官的动作,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墙上。“看来,你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不少啊,中毒这么深了还能保持理智”可陈皮不知道,就张副官的那一个动作,无疑已经用光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,现在陈皮的这一动作更是火上浇油了。张副官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样子了,只记得他突然抓着了陈皮的手腕,反身把他按到。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皮措不及防,一个趔趄,他和抓着他的张副官一起倒在床上。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毒药竟然让副官的力气比原来大了两倍,但明显鲁莽的使用这种力气会产生副作用。张副官瞪着眼睛看着陈皮,他感觉身体再也不受控制,他无法去松开手,任由这药力产生的冲动支配他的身体。陈皮有种强烈的...挫败感,竟然被一个中了毒的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。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,竟然无法把视线移开,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这双被药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眼睛。
张副官终于松开了手,因为服用那药而产生的后果逐渐显现。他感到头剧烈的疼着,身体发热的程度以是人体无法忍受的了。副官痛苦的扯开领子,不再顾及身边的陈皮。他捂着头低吟,又剧烈的喘气。
陈皮感到胸腔里的心跳得剧烈,脸上逐渐发烫,这绝不是起身面对张副官的时候。为什么会这样,他想着,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,百香楼的胭脂俗粉他都看不上,甚至觉得恶心,但现在他竟对一个男人,还是他的敌人产生那些奇怪的反应。他倒在床上,可是副官痛苦的喘息让他不得不起身。紧接着他就看到副官倒在地上,通红的脸上因痛苦而抽搐。
“姓张的,喂,姓张的,你听得见我说话吗!”陈皮担心引来哪些兵,用不令人发现的最大的声音喊着,同时抓着副官的两只肩膀,剧烈晃动。
张副官听见了,但这声音好像离他很远,虚无缥缈。“怎么会这样”陈皮看着毫无反应的张副官,皱着眉低声说道。他慢慢的,动作十分轻的把副官放到床上。张副官躺在床上,突然抵抗起来,一个拉扯,陈皮没有站稳,身体猛然前倾,把手半撑在床上。距离是那么近,他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。看着床上这个人泛红的脸,陈皮的呼吸又急促起来。“混蛋”他骂了一句,但不知道是在骂谁。陈皮保持着这个姿势,许久后才意识到,慢慢从张副官身上起来。
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解药,是他以防万一从舞女那要来的。他给张副官吃下,看着他渐渐平静下来。陈皮按耐住跳动的心,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副官,眼中竟是难得一见的柔情。
他从屋顶上出去,但刚想走时,又担心张副官这个样子万一被其他小兵看到了,或是药力没退怎么办。无奈之间,他决定还是守在房顶上看着。
夜已深了,陈皮坐在屋顶上百思不得其解,嘴里叼着那簇狗尾巴草。自己除了师娘,从未对一个人这么细心,更何况...还是个男人。陈皮摸了下胸前的心,已经平静下来了。是错觉吧,他这么想着,但却依然没离开副官的屋顶。
月亮在夜空中高高地挂着,一切都平静下来,一切都会有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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